史学家少说知道历史上哪些人比较强,而且对古代科技也略有涉猎。”
清平这才恍然大悟,便接了命令出去了。
清平前脚踏出帅帐,后脚一个身着黑袍的人便走了进来。他双目只看着吴岳的方向,好像没有注意到王炎的存在。“末将庆元魁,参见主帅!”他单膝跪地。
吴岳道“元魁请起。”
“谢主帅!”吴岳帐下情报部队队长庆元魁站起身。
“怎么样,孙鸿德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主帅,果然不出您之所料,孙鸿德对您的挑衅没有反应出想要接招的意思 。”
吴岳笑道“孙鸿德历任多地节度使而无恙,此人之忍耐力,非比寻常啊。”
庆元魁扯着嘴角笑了笑,却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在吴江手下的这些年,他受尽了屈辱和服从,早已不知笑为何物。如今跟了吴岳,笑的机会多了,可是他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不会笑了。
庆元魁接着道“主帅,孙鸿德虽没什么野心,但他的儿子孙奇文恐怕不是善茬。”
“哦?你们发现了什么?”
庆元魁看了王炎一眼“主帅,此事不宜有外人在场。”
吴岳转头看了看王炎,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