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我敬折将军一杯。”吴岳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见得吴岳如此豪爽,折宗前亦是将手中的酒一干而尽。
“折将军,你”鲜天睿话音未落,就见折宗前面色潮红,而后剧烈咳嗽起来。
折宗前身后的仆人急忙递上手绢,折宗前接过手绢,捂在嘴边,咳嗽许久,折宗前脸色才恢复过来,他将手绢递给仆人,吴岳注意到,那手绢上分明有血迹。
“折将军莫非是身体有恙?”吴岳关切地问道。
“嗨,说来晦气,年轻时我与吐蕃的一场战斗中受了重伤,是吴永杰大人将我在沙场上背回来的,此次受伤,也为我落下了病根,就是不能饮酒,一饮酒,这旧伤就发作,便咳血不止。”折宗前好像在说一件不关己身的事情一般轻松。
“折将军真乃虎将也。”吴岳由衷地赞道。
折宗前摆摆手“不行啦,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后这片大地,就要交给你们了。”
“折将军多休养些时日,想必这伤能够恢复。”吴岳道。
折宗前叹了口气“养不好咯,二十年了,我这伤还是没什么好转。”
众人被折宗前的情绪所影响,不由得一个个望向门外,陷入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