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错,你也吃。”
吴岳大笑“哈哈,没想到彭军师这等斯文人也有如此吃相。”
彭信瑞抹了把嘴巴“饿了几天了若还是在乎形象,莫不如饿死。”
“彭军师亦是性情中人。”吴岳吃了两口,放下筷子,看着彭信瑞狼吞虎咽的吃饭。
吃了片刻,就见盘中的菜飞速地减少,彭信瑞终于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吃饱了?”
“吃饱了。”
吴岳点点头“吃了我的饭,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回答我。”
彭信瑞将书收起来“尽管问。”
“你为何说我取银州是意料之中?”
“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彭信瑞说着用手指蘸了点酒,在桌上点了两个点“此为银州,此为夏州。”
接着彭信瑞又在两点之间画了条线,指了指那条线的上端“此处为天阳峡,有一万夏州军驻扎于此。拓拔大人只看到了天阳峡,却忽略了无定河。”
彭信瑞的手指下移“拓拔大人和我们都知道,夏州有一支神 秘的部队,擅长山地战、丛林战等各种复杂地形作战,我当日提出,要严防这支部队渡过无定河偷袭银州城。可是整个银州军从上到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