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那有些发黑的不知名食物时,又看到了合扎神色间带了一些异样,似乎是有什么话要和自己说,却又不知该怎么说的模样。
对此,陆缜并没有急着询问,而是自顾把那黑乎乎的玩意儿放进嘴里努力地咀嚼吞咽着,甚至都不怎么看对方。他知道,以合扎的性子总会自己把事情说出来的。
果然,在犹豫了一阵后,合扎终于开口了:“神使,有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你。”顿了一下,见陆缜有些奇怪地看向自己后,他又道:“因为这件事与你也有些关系,所以我不想瞒你。而且只要你走出去转转,也就会知道了。”
“是什么事?”陆缜的心又是一缩,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了心头。
合扎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就在昨天,除了那三个奴隶被割了头示众外,之前和你接触,给你报信的那个奴隶也被木逮带进帐里打死后割头示众了。”
“你说什么?”陆缜只觉脑子里嗡地一下,一把拉住对方的手,用难以置信的声音问了一句。
直到合扎把话又说了一遍,他才确信自己听到的没有错。但随即,他又急声问道:“可……可曹丙他并不是木逮的奴隶,他凭什么杀人?”
“因为木逮给曹丙的主人两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