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紧密,郑家确实一向在县里旁若无人,不少百姓对他们是敢怒而不敢言。至于衙门里,别的不清楚,里面的一些差役对郑富也是颇有微词的,因为除了他的心腹外,其他人不但没有因此得到好处,反而为他们背了不少的黑锅。
倘若陆缜真个下手,许多人是不介意落井下石一下的,但这也有前提,那就是他陆县令真个占据了主动权。
“那大人你决定从什么地方入手?”林烈想明白这些,便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问了这么一句。
“这个嘛,就看他身上有什么问题了。”陆缜笑了下:“对了,专门放结案卷宗的库房你可有办法搞来钥匙么?”可怜他这个县令,就连这样的库房都不怎么好进去。
现在县里的大小刑狱案件都是典史郑富掌管着,那些卷宗自然也由他的人看守。虽然陆缜可以进入,甚至调看其中的东西,但事情必然会在第一时间为郑富所知。而一旦对方有了准备,他想要发难可就太难了。林烈只一思忖,便明白了陆缜的用意所在:“那边是由郑富的一个亲信守着的,库房钥匙一向不离身。不过,他向来喜欢喝上几杯,小的可以想法把他灌醉了,然后把钥匙给弄过来。”
“好,那这一切便要仰仗你了。”陆缜闻言便是一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