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之刚才升堂时的场景可要雄壮得多了。
堂外的百姓,此时却有许多陷入了沉思,他们中有不少或亲身,或亲友曾被郑家欺凌,是不是该照着县令大人的意思真去继续告发他呢?
看着众人深思的模样,候县丞和申主簿的眼中更是露出异样之色来。两人迅速退往二堂,走到离人远些处时,忍不住叹道:“这陆县令还真是手段高明,环环相扣哪!”
“是啊,其实他一开始的目标就在郑富,怪不得那游昌会如此下场。”
说到这儿,两人的脚步一顿,已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么看来,恐怕今日的这场官司都可能是他刻意推动的……”这让他们只觉后背一阵发凉,这个年轻人真是敢想敢干,而且手段狠辣哪!
“你说他有几分成算?要知道郑富可不只一人,他还有郑家,还有……”候县丞轻轻问道,后面的话却不敢随口道出。
申主簿沉默了一下:“倘若在今日之前,我会说他连一分胜算都没有。但现在,却是不好说了。我们的陆县令虽然年纪不大,但心思却极深,谁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情况。”
“哎,希望莫要因此出什么大乱才好……”候县丞轻轻一叹,眼中却充满了忧虑,他可是知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