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处么?不知可否说出来让我帮着参详一二?”
既然他都问了,林烈便也不再憋着了,当即正色道:“大人,我觉着事情远没到可以放松的时候。恰恰相反,咱们将要面对的麻烦才刚开始。”
“此话怎讲?”陆缜的笑容陡然一敛,赶忙问道。
“大人你可知道郑家在县里有多大的势力么?”
“这个倒是有所耳闻,据说他们在此已扎根数十年,无论衙门里还是民间都有不少可用之人。”
“那大人你就不觉着奇怪么?为何郑富被您所拿郑家居然一直没有动作?”林烈皱着眉头又问了一句。
这话说得陆缜又是一愣,才发现自己确实高兴得过早了。确实,照常理来说,郑富被拿,总会有人前来求情或是怎么的,可这都半天一夜了,居然也不见任何人来说项,这事本身看着就有些古怪。
陆缜可不会自大到认为是昨天自己的表现已压住了县里上下人等,就是郑家也不敢反抗了。他固然是挟朝廷之势来定郑富之罪,但对方好歹还是有一拼之力的。这么想来,他们按兵不动就只有一个解释,对方在积攒力量,准备给自己来个狠的。
见陆缜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林烈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有些担心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