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那些兵士见状也呼啦一下跪倒在地:“我等知罪!”
“知罪?”胡遂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跟前的那一片空地上,那儿堆放了不少的骰子、牌九等赌具,以及一堆的铜钱赌资,目光又变得冷冽起来。
“萧默,你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么?你难道不知道据军中为何不准赌钱么?”
萧默自然是知道的,但这时候却不敢答应,只是低头,一副认罪知错的模样。
果然,胡遂也没有让他解释的意思:“只因为赌钱总有输赢,输赢就会生出争执,甚至因此成了冤家对头。如此,军队再与人交战时,便不可能再如前般团结一心……你放任军中赌博,不单是破了军法,更是坏了军心!现在,你可知罪?”
胡遂的问题虽然和刚才没有两样,但听到下面那些人耳中的压力可就是数倍增加了,尤其是被点到名的萧默更是一阵发颤,他知道自己这一回的处置是轻不了了,但在胡总兵面前,他却是连求饶都不敢做的。
“军纪官何在?”伴随着胡遂的一声询问,一名部下已走了出来:“我来问你,在军中纵赌纵酒该当如何处罚?”
“初犯者重责二十军棍,再犯者重责五十军棍,并降一级,以观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