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敢倒卖军粮,这等事情做着也一定不是太为难。
而他今日所以先提此事,其目的也是相当阴险的——为的就是挑拨萧默和下面将士间的关系,从而好更容易地针对于他。而且罪名由浅入深,由大而小层层推进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底下那些将士的反应已让人确信了陆缜所说之话,胡遂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他掌兵一向注重兵士们的生活,现在萧默竟敢干出这等事来,自然会惹得他动怒了。所以胡总兵便把脸一板,转头喝道:“怎么还不行刑?”
本来,当着陆缜这个外人之面,所有行刑之人的动作都已停了下来。但现在,胡遂这么一声令下,下面的人便不敢再留情面了,当即挥起手中的大棒,狠狠地抽打在了萧默的身上。
只一下,萧把总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这军棍可比县衙里的板子要厉害得多了,一棍下去就是皮开肉绽,只两三下,血就已经淌了出来,看得陆缜也是一阵心惊。
不过很快地,他就把心思收摄了回来,继续道:“总兵大人是带兵之人,自然知道克扣军饷对军队士气损伤有多么严重,而这,或许还只是小事罢了。”
不等胡遂发问,陆缜已道出了让正受刑的萧默心胆欲裂的话来:“就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