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现在才发现,此案居然没有苦主前来纠缠询问,这实在太于理不合了。”
陆缜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说并没有死者的亲友前来县衙哭闹?”
“正是。以前下官也接触过不少人命案子,无论是殴斗而亡还是意外身亡,只要人进了我县衙,就总有家人亲友过来哭诉,让县衙还他们一个公道。可这个案子居然就不见任何相关人等来县衙,就是那聚春楼,也不过派了个掌柜过来认尸了事。要知道,死者冯长春可是实实在在被人袭杀的。”岳离秋如实说道。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这一疑点其实下官当时就曾留了心,只是后来案子迅速交去了顺天府,与我县衙再不相干,这才被抛到了脑后。可现在想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蹊跷问题的。”
陆缜点头:“应该是有人拦住了冯长春的亲友,不让他们来衙门把事情扩大。只是谁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切?他的目的又在哪儿呢?”
岳离秋没有回答陆缜的这两个问题,他也答不出来,只是继续说道:“另外,就记载的仵作验尸来看,冯长春虽然身中数刀,但其实致命的一刀却在咽喉,而且……以老兆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咽喉上的一刀是他中的第一刀。换句话说,他是被人一刀就断喉而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