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役中间还真扛了一具救火用的水龙,就仿佛他们早料到了会来这么场大火,所以做足了准备。
徐承宗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未卜先知这么回事儿,但他可以确信的是,一个县令是断然不可能有这等本领的。所以见此,他便忍不住皱起了眉来:“有趣儿,这个陆县令每每都叫人感到意外哪。”
席上的胡濙这时候也已站起了身来,居高临下地朝下方望去:“这场火来的倒也蹊跷,他们来的就更蹊跷了。徐公子果然目光如炬,叫人佩服哪。”
“老大人过奖了,在下也只是看着奇怪而已,但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却是猜不透了。”说话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身后的老人一眼。
胡濙就似没有发现他的疑虑般从容笑道:“那以徐公子看来,他的谋划又能否成功呢?”
“这个嘛……”望着下面已来到广宁伯府门前,与那里显然有些慌乱的护卫发生接触的一干人等,徐承宗嘴角翘了起来:“如果说这事与之前的那劳什子的案子有关,那这位陆县令怕是要碰壁了。”
胡濙哦了一声,看向徐承宗的目光里多了几分重视来。他本以为这个年轻人不过是个喜好交友讲排场的纨绔罢了,但现在看来,真实情况不像表面所呈现的那般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