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理由,自然不会轻饶了他们。
可以这么说,直到此时,那起草草了结的案子才算是彻底终结。虽然依然有人逍遥法外,但至少已经有足够的人为此付出代价,也让陆缜觉着可以告慰那些死难者的亡魂了。
为此,在得到这一消息后,陆缜还特意请了林烈等几个下属去外边的酒楼好生喝了顿酒。直吃得他面红耳赤,酒意上头,方才迈着不稳的脚步,由林烈搀扶着回了县衙。
此时已是二月十五日,皓月当空,直照得整片县衙后院白森森的,更显得几分冷清来。
拐着腿把陆缜小心扶进了卧室,又为他沏上一杯浓茶醒酒,并倒好了擦脸的热水后,林烈才打算着退出去。
这时,正躺在床榻之上的陆缜突然睁开眼,勉强地翻起了身来说道:“林兄,你说我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
“大人你何出此言?”林烈颇有些不解地停下离去的脚步问道。
陆缜苦笑了一下:“我虽然为他们伸了怨,可其实还是有人逍遥法外。还有,很快我就要被调去江南了,到时我努力所做的一切都将被人完全推到,所以你说我做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大人这话小的就无法认同了。有些事若是不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