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中。”
“你……”没想到陆缜竟如此反驳自己,虽然并没有指了鼻子骂自己,却点出了自己的弱点,这让谢景昌心里一阵恼火,却又发作不出来,只得恨恨地哼了一声。
紫菱见状,赶紧笑着上前解围:“这埙确实少见,不过我们船上倒也能寻来,几位稍等片刻。”她这一打岔,陆缜二人倒不好再针锋相对了。
那边的云嫣却是颇有些意外地多关注了陆缜几眼。来此之人多以风流倜傥自诩,他们就算用乐器也都是些配合身份的高档之物,像用泥土烧制而成的陶埙确实从未有人用过,却不知眼前这位陆公子能拿他吹出什么样的曲调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把只乌黑发亮的陶埙送到了厅内,陆缜接过,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确实与自己以前学习着吹奏时的没有什么两样。这乐器确实不愧为华夏民族历史最悠久的乐器之一,即便历经数千年,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手指熟络地按上埙体边的几个孔洞之后,陆缜埙凑到了嘴边,便轻轻的吹奏起来。当即,低沉而又呜咽的声音便在厅内响起,如风吹过旷野,一下就让不少人的神色为之一变。
这一曲旷达而又悠长,同时又带着几许淡淡的忧伤,就如一名远在他乡的旅人在某个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