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辩什么,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身旁的严玉麒兄弟两个,却是在跟他们求救了。
严玉麒见此,只能叹息了一声,上前道:“爹爹莫要生气,这事儿确实是我们做差了,不关马叔的事情。是我和玉麟拿着您的印信让他接了私盐上船的。”
“你……”严润章气得又是一阵咳嗽,拿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儿子,末了才看向了马掌柜:“我就知道老马你一向行事稳重,不可能干出此等不要命的事情来。”
在安抚了自己这个老部下两句后,他才怒视自己的长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干出这等事情来,是当我死了么?竟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儿子错了,儿子也不过是想为家里多赚些银子……”严玉麒低头认错道。
“把你这套骗鬼的说辞都收回去吧,你爹我活了这大半辈子了,会被你这种说法给糊弄过去?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这么大胆,而且如此荒唐!”严润章却压根不信。
对严玉麒,严润章这个做父亲的那是相当了解,虽然不如自己,却也很是稳重,他岂会为了一些利益就把这么大个祸事揽上身?虽然私盐确实能给家里带来数以万计的收入,但严家早过了需要铤而走险的时候,一切当以正当生意为主,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