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房之内,看着连位置都没怎么挪动过。
在进门冲对方一拱手后,陆缜便立刻皱眉道:“岳兄你这是何意?既然希望官府替你做主洗冤,却为何不肯上岸作证呢?难道你连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么?这让我们府衙如何敢信你之控诉?”
面对他这一连串的诘问,岳南星却不作答,只是定定地盯着陆缜,半晌才问道:“陆公子觉着我真可以信官府的一面之词么?”
一顿之后,他又继续道:“当初,我便是因为相信官府,才害得那些兄弟和家人惨死在漕帮畜生的刀下。既然明知道官府与他们沆瀣一气,我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
陆缜轻轻一叹:“你的顾虑,在下可以理解。不过,事到如今,你既不肯交人,又不肯上岸为证,那却要官府如何是好?总不能凭你一句话,官府就真把漕帮这些人都一杀了事吧?这样一来,无论事情是不是真如你所言,恐怕知府衙门也不好跟朝廷,跟百姓交代哪。”
这话说的确实在理,竟让岳南星都有些不知该如何反驳了。而趁着他沉吟思索的时候,陆缜又继续施加起了压力:“都是要担责的,既然如此,恐怕知府衙门唯有冒险出击。到时最多也就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而已。可你们呢?恐怕诸位就难逃被官府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