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取出了一些公文奏疏来,交到了一旁的内侍手上。
在从身边人手里接过那些文书,随意翻动了几下后,天子就不觉有些动容了:“时隔数月,那陆缜都早已罢官了,他们居然还在为他奔走寻找线索么?”
“公道自在人心。”胡濙低声回了一句。
这便是之前胡濙把这些证据暂且扣下的另一个好处了。等过了这几个月后,再拿出来,就会给皇帝一种陆缜深得当地官员爱护的感觉,这会让他在无形中对陆缜的观感好上许多,为接下来的话做好铺垫。
而且正如胡濙所料想的那样,此时再提旧事,天子的心态就显得很平和了,听着他把一些之前被人忽略的疑点道出来,再加上一些事实证据,皇帝甚至都频频点头,表示认同了。
一番话下来,朱祁镇更是叹了一声:“这么说来,那陆缜还真可能是被人栽赃冤枉的了?”
“陛下圣明。这个陆缜为人如何,其实陛下早就应该有所了解。无论前几年在北边,还是之后到了京城,他所作所为都是一心为国。试问,这样一个刚被调去江南没几日的官员,又怎么可能去和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倭寇相勾结呢?”
“不单如此,陛下,这个陆缜还曾率人为了保百姓安全,在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