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了金蝉脱壳的手段,某夜趁着黑暗,从那艘租来的客船上下去,然后上岸,并和早等在岸边,准备好一切的林烈汇合,乔装之后循陆路往北。
至于那艘客船,陆缜不但给了钱,而且还以官员的身份勒令船夫必须继续沿着运河向北,从而把所有欲对其不利之人给吸引在水路之上。
这条计策显然是成功,虽然陆缜并不知道前几日里发生在运河上的事情,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信的——他们一路行来都未曾遇到任何的危险,背后也并无行踪难明之人的跟哨。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自身远离了运河和长江一线,陆缜终于是可以松上一口气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安全抵达山西似乎已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他们依然不能放松警惕的,行百里者半九十,何况现在离着山西还有半月,而距离蔚州更是足有二十来天的行程呢。
倒是两女,在经过前段时间的紧张后,如今已渐渐放松下来,时不时地掀起车帘来张望一下外头的风景人物,并且还不断对此谈聊些自己的看法。
尤其是云嫣,作为打小就在南方生长,之后甚至都未曾踏出过江南之地的她,在见到北方迥异于南方的风物时,总忍不住要感慨一阵。特别是当她瞧见远比南方要贫穷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