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么?就算有大哥的书信在这里,他也只是让我们不要主动去和陆缜为难,可没说什么事都要退让哪。现在这事儿,就是不能退让的,不然即便没出什么事儿,我们王家的脸又往哪儿搁?”
确实,一个小小的知州就敢让王家把有犯罪嫌疑的子侄亲自送去,那今后再出点什么状况,他们不得继续这么做哪?这种风气是绝对不可以助长的。
在明白这一层后,王扬终于清醒过来:“那咱们就不理他?”
“对,不理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谅他陆缜也没胆子真敢带人来我王家拿人!只是几个刁民的一面之词,他又没有实质证据,难道还敢乱来不成?”王抒说着,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自己兄弟一眼:“趵儿他说的是实话吧?”
“是实,此事上他可不敢对我撒谎。”
“那就好。”王抒点了点头,心下大定。
但显然,王家兄弟还是有些小看了这桩案子的发展了。这是一桩影响极其恶劣的灭门案,又是临近过年前发生的,这对州衙上下人等的压力自然极大。要知道,每年春天,就是地方官员考核的时候,你前一年的政绩如何,可关系到将来的前程。而这其中,一些重大案情的侦破在考核中所占的比例那是相当大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