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证据面前,再加外头还有官军守着,纵然王抒心再是不愿,也只能把自己的侄子王趵交给陆缜,带去州衙审问了。
但在陆缜带人离开之前,王抒却神色严肃地盯着他,似是威胁地说道:“陆知州,我王家虽然一向行事无所顾忌,但还不至于为了区区一匹马杀人满门。我那侄儿的秉性我也清楚,他虽然向来放肆,但还不至于干出此等胆大妄为之事。所以陆大人你要是硬要将罪名栽在我侄儿身,我这个当伯父的一定不会此甘休。不光是我,是我那长兄,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话可算说得极重了,甚至还把王振给搬出来。但至少表面看来,陆缜却不见半点畏惧,只是回望着对方道:“清者自清,只要王趵他确实不曾做过,那本官不会冤枉了他。可要是他真是此案凶手,那无论他是谁,我也一定会将其绳之以法!”
说完这话,陆缜便转身命人把早已面色苍白的王趵带走,而他自己,则连回头再望一眼王抒的兴趣都没有了。
直到他们带人离开,王趵的父亲王扬才满脸不忿地看向自己的兄长:“二哥,咱们王家居然这么让他把趵带走?那将来……”
“将来不可能有官员能做到陆缜这般模样,除了他,没人能调动城守军为其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