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无法给出有力的解释。
“还有,若他们真有同伙,我们将人解送大同说不定就会遇上截杀,蒙人可不比之前的马贼,想要挡下他们的攻势可不太容易哪。所以离城押人去大同也不是个稳妥的办法。”陆缜继续说着自己的顾虑。
徐文弢这下是真个有些懵:“那到底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用拖字诀,这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哪。”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想法撬开这几个家伙的嘴了。其实除了那个金均生外,那几个鞑子也应该知道不少事情,我们或许可以在他们身上打打主意。”陆缜沉吟着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这个可不容易哪,我们州衙的人已对他们用了不少手段了,可他们根本就不为所动。”
“那是之前,既然这个叫金均生的已落在了我们手里,我以为就该利用一下。”陆缜眯着眼睛,一个办法已渐渐成形。
“却是什么?”徐文弢精神一振,对这位年轻的上司,他已有了不小的依赖心理。
“办法就是……”说到这儿,陆缜压低了声音,道出了自己的策略,而徐文弢在听了一阵后,眼睛也是一阵发亮,显然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即便已落入明国官府之手,即便已受尽了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