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顿时也有些恼了。可对方已懒得与他分辩,直接就催马向前而去。至于那些雅特部的蒙人,也用鄙夷的目光扫了他和斗车部的族人一眼,然后紧跟而上。
作为草原部落上的男人,他们总是把个人的荣誉放到最高位上的。现在被人如此直接说成是胆怯怕死,斗车部的众战士脸色也都变得极其难看,虽然他们并没有跟上去,可看向达昌的目光已经变得急切与渴盼起来。他们可不希望被人视作胆小怕死之人哪。
达昌无奈,只能点了点头,低喝一声:“都小心些,跟上了!”
斗车部的人这才稍稍定了下神,继续策马向前。可他们才刚往前奔了没两步呢,前方又是咵啦一片响,冲在最头里的十多人再次猛地下坠。
虽然这一回众人已有所防备,可依然有半数之人掉进了早已被挖好的陷坑之中,惨叫声随之再次传了上来。
跟在这些人后头的哥舒里的面色陡然就白了,他知道,这一回自己确实难辞其咎了。
刚才的陷坑,在他看来确实有可能是明军所布,但也可能是某些明国猎人挖下对付附近野兽的。正是怀着后者的侥幸,他才坚持要继续向前。
可现在,当第二个陷坑出现在前方不远处,而且再次有人中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