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将手伸进我兵部衙门。对诸多官员进行调查,无论是你这样的员外郎,还是我这样的郎中,甚至就算是邝部堂都可能在其可查问的范围之内。”
“这怎么可能?”陆缜终于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于谦也不怪他如此反应,只是看了他一眼,抛出了一句话:“你可不要忘了纪郎中被定的是什么罪名。通敌,以及外泄北地地图,这可是极其严重的罪名。若事情真如他们所说,北地布防图已为蒙人奸细所获,那天子就必然会不顾一切也要查出真相来的。”
陆缜又一次吸了口凉气。确实,若真让天子信了这说法,他自然是要查个水落石出,将那泄密之人定下死罪的。因为这可是关系到北边几十万大军的生死,以及整条防线的安危哪。
“而一旦让他们拿到了在我兵部查探此事的权力,则上到邝部堂,下到任何一个书吏乃至杂役都难逃被其定罪的下场。以厂卫以往炮制罪证的手段,恐怕谁都逃不了。”于谦说到这儿,便是轻轻一叹:“所以我们并不是不想救纪郎中,实在是没法救他。这完全是王振他们给我们设下的一个陷阱,只要我们出面,结果就已注定。”
陆缜这一回算是彻底沉默了,想不到这背后居然还有如此阴险而复杂的手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