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县令好不容易才把这一番话给说完了,然后只觉身子都有些发软,若非是坐在椅子上的,都要瘫倒到地了。
见他居然敢拒绝自己的要求,那人也略感意外。但随后,脸上的寒意就更浓重了三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若是你不肯照做,不出数日,不但你这官儿做不了,就是小命也别想保得住。”
“我……我……”甄仁丙很想硬气些说什么,但话总是说不出口。
看出他似有些不信的样子,那人已果断从袖子里取出一物,在他面前一亮:“我乃东厂百户,我想要是我东厂想要拿个什么地方官员,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而一旦你入了我东厂之手,我们想给你栽什么罪名,都不过是举手之劳。”
直到这时候,甄仁丙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对手,怪不得一见了他就会感到一阵心惊胆战。厂卫的凶名在这百年的时间里早已让大明上下人等都到了闻风变色的地步了。
“姓甄的,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做还是不做?我的耐心可有限得紧,大不了拿下了你换个人来帮我们做事!”说话间,对方已经站起了身来,似乎只要甄县令摇下头,他便会有所动作。
甄仁丙的心一阵纠结。这位的话未必完全是真,即便是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