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维秋的脸色显得更加难看,知道这尸体身份的他,只觉着眼前一阵发黑,无论这案子最终能不能告破,自己的责任是一定小不了。要不是身边人及时身手搀上一把,心慌意乱的知县大人差点都要一头栽倒在这泥泞不堪的河堤之上了。
浑浑噩噩间,夏知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县城,入的衙门。直到喝了碗姜茶祛寒定神后,他才回过神来,但脸色却依旧煞白煞白的。
虽然表面上他不怎么看得起那些锦衣卫,但其实内心里还是对这一天子亲卫颇为忌惮的。现在一个来县里的锦衣卫居然死得不明不白,他只觉着头上已悬起了一把钢刀,似乎随时都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东翁,听说前两日来过县衙的一名上差出事了?”一个声音急匆匆而来,却是他的师爷得知消息后赶来了。
半晌后,夏维秋才点头承认:“是啊,他还是被人杀死抛尸河中的……”说着,手用力地摩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庞:“怎么竟会出这样的事情?先生,我该如何是好?”
“这个……”师爷的脸色也变得紧张起来。但他却不可能置身事外,毕竟作为官员的幕僚,他与夏知县是一体的。略作沉吟之后,他才斟酌用词地道:“东翁,此事一定大不简单,不然以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