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杜丘一事,其实陆缜心里也颇感奇怪的。虽然如今锦衣卫的声势大弱,再不敢像之前般无所顾忌,但他们好歹也是天子亲军的身份,即便有人真犯了事,也不至于吓得要离开济南躲藏起来吧。
只是当时因为需要解决河堤上的问题,陆缜腾不出手来细查,所以便没有顾着问。现在既然马德才主动提了出来,他便索性问了一句。
“这个……”马德才略作犹豫,显然有些为难,但一想到陆缜的手段和身份,现在又有求于人,自不敢隐瞒,就说道:“若是寻常之事,我锦衣卫想要保一个自家兄弟也不是难事。可是偏偏老杜他这次招惹的却是孔府之人,所以就是屈千户也不敢为他说话,只能安排着把他送出济南藏匿起来。”
“竟有此事?”陆缜听了这话后也是一愣,随即眉毛便挑了起来:“他怎么就得罪了孔府?说详细些。”
“大人恕罪,这个卑职就不得而知了,只有屈千户和他本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德才有些为难地说道。
“哦?那就让他自己来跟本官把话说明白了,若是能帮,本官一定会帮他。”陆缜在知道此事竟与孔家有所关联后,心里就有了别的想法。他看那杜丘怎么都不像是个招摇之人,如果只是欺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