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了,就是寻常的家奴出门见了知县乃至知府,也是有座的。而他之前甚至还与高尽忠这样的一省藩台昭穆而坐,对方也没有任何高人一等的表现。可没想到在这个年轻的巡抚面前却受到了如此轻视。
这不光是对他的轻视,更是对整个孔家的不敬。所以饶是他城府不浅,也难免露出一些不快的心思来。不过当着陆缜的面,他终究是不敢发作的,只能有些尴尬地束手立在下方。
陆缜也不忙着与之说话,先又处理了一份手头上的公文后,方才抬头说道:“本官最近忙于政务,多有怠慢了,还望孔管事莫要见怪哪。”
“不敢。”孔澈只能违心地道了这么一句。
“其实本官对衍圣公那也是相当尊敬且仰慕的,本打算抽空去曲阜拜望国公,奈何诸事缠身,只能失礼了。不知衍圣公他老人家身体可康泰么?”
“大人言重了,一切自当以国事政务为先。家主身子骨一向硬朗,多谢大人惦记了。”孔澈已迅速调整了心态,此时的回话很是得当。
陆缜便也与之闲聊寒暄了几句,随后才引入正题:“不知管事今日来见本官有何见教?可是受了衍圣公之托而来?”
孔澈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说道:“大人说的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