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孔涟便忍不住张口强行解释道。
“哈,你还真是敢说哪。”6缜若有所思地看了对方一眼,刚才在外头时,他就听到是这个声音在不断地怂恿着众人,这让他更加留意起了这个模样普通的青年书生。
顿了一下后,他又继续道:“事关人命,你们这些饱读诗书,深受圣人教诲的生员居然只凭着一点猜测就要定一人之罪?你们这么做,与草菅人命有何区别?若是官府断案都如你们这样,这世上将会出多少冤案,多少人会因此含冤而亡?你们自己想想,这么武断指证,到底是对是错?”
这番话虽然不是疾言厉色地说出来的,但对这些生员冲击却是不小。他们毕竟不是坏人,也没糊涂到是非不分的地步,现在被6缜这么一连串地问下来,也不觉陷入了深思之中。
“你们中的不少人,将来都是要考取功名,入朝为官的。说不定在你们任官的时候,就会生人命官司。今日本官就来告诉你们书上不会教你们的一点常识,这断案不是靠臆想猜测,而是要拿证据说话的。只有找到了确切的,可以指定凶手的证据,才能定其罪名。不然就是乱权,就是草菅人命!”6缜神色严肃地道:“就如这次生在府学之中的凶案,哪怕有人刻意让你们生出本官就是凶手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