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自然就能看明白这分明就是县衙在算计对付自己了。如此被人算计,是谁都无法坦然接受的。”
“这就是了。既然他们把所有人都得罪了,那今后还有那邱长元的好果子吃么?”说着,孔承庆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可是……那都是将来的事情了,若这次让县衙得逞,恐怕别处州县的那些人可就未必肯继续帮着咱们了。”孔洵忧心忡忡地说道。是啊,要是连曲阜这里的秋粮都如数交上,那其他州县的那些大户又怎么可能冒着得罪官府的风险继续为孔家办事呢?
“你放心,这事成不了。”孔承庆很有把握地说道:“我之前就防着会起什么变数了。你忘了么?早在前段时日,多半的粮食就已入了我孔家的库房,你说那些粮长大户拿什么来讨好县衙?”
听得这话,孔洵才恍然地哦了一声,一拍自己的脑门道:“瞧小的的记性,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如此看来,此事上我们依然立于不败之地,无论县衙怎么做,都成不了气候。”
“正是如此。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不要乱了分寸。就看他们能蹦达多久,蹦达成什么模样。到时候出面收拾一下残局,不但那邱长元,就是那个一直躲在县衙里捣鬼之人,也能一并对付了!”此时的孔承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