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若我所料不差,在你家的粮仓之内,一定还有足够交付税粮的粮食。”
“可那是我自家的粮食……”
“我们县衙只要粮食,至于是谁的却不必理会了。而且只要你交上了今年的税粮,之前那些粮食大可跟孔家要回来嘛,你又不会损失什么。”这名书吏却根本不为所动,甚至又威胁了一句:“若是你继续不肯合作,那我只有回去了。到时候,愤怒的村民冲进来,你家粮仓里的粮食照样是保不住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苟员外是彻底没招了。纵然再不情愿,也只能接受人在矮檐下的这一事实,无奈地一声叹息,答应了对方的条件:“好……好吧。”
于是,随着一声令下,苟家的粮仓被人打开,全家几代人靠着粮长身份偷着积攒下来的几万斤粮食就这么被村民们搬走大半,并被他们兴高采烈地送往县城。
当看着空荡荡的粮仓,以及远去的车队时,苟员外是一屁-股坐倒在地,满脸的绝望。因为他不知道这么一来,自己还能不能从孔家把粮食给要回来了。
同样的事情,在曲阜境内的各乡村中不断上演。在村民的强大攻势之下,即便是再强硬的大户,也不得不乖乖地将属于自家的粮食暂时拿出来以解燃眉之急。毕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