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前,只冲邱长元略一拱手便道:“邱县令,你可不能听信这等刁民的一面之辞哪,我孔家身份高贵,更是以诗书礼义传家,岂会干出此等有违王法的事情来?”
“孔管事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本官自然不能偏听偏信。不过他们既然有冤情,本官身为曲阜地方官也不能不作过问。”邱长元略一顿后,才看了前方的孔承庆一眼道:“昨夜本官也看到了孔府之内突然而起的大火,不知此事可当真如他们所言,是贵府的粮仓起火所致?”
“这个……”孔洵略一犹豫,终究还是点头应了下来:“不错,此事大有蹊跷,我孔府上下扑灭大火之后就已开始严查,不料这些人却突然闹上门来。”
“那仓中粮食又是否如他们所言,其实是他们所有呢?”邱长元又追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孔洵明显有些不好作答了,下意识地就转头看了自家公子一眼,直到孔承庆略一点头,他才回道:“也确实如此。不过他们所指的什么是我孔家故意烧毁粮食,那就是无稽之谈,完全是污蔑之辞了!”
“你才是乱说,要不是你们打我们粮食的主意,前两日为何不把粮食还给我们。那日,我们可是上门来讨要过,却被你们以各种理由给拒绝,甚至将我们给赶出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