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便从暗处走了出来,他脸上也挂着不那么痛快的神色。
石亨皱了下眉头:“你懂得什么,不这么做,如何能把这些人都拉到我们这边来?你别看现在他们遵我为什么大帅,可其实那胡遂在此的地位还是压了我一头,必须争取更多人为我所用才行。”
石彪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本就是个只会厮杀的武夫,对这种收买人心的弯弯绕还是只能做到一知半解。
“对了,你今晚不是奉命巡营么?怎么突然又回来了?”石亨想起一点,有些奇怪地问道。
“哦,是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三叔,所以我便回来了。”石彪说着便把放在怀里的一封信件交了过去。
石亨有些奇怪地接过信,随手撕开,就着堂内的灯烛快扫过。这一看之下,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最后,手指一收,更把信纸给攥成了一团:“岂有此理!”
“三叔,你这是生谁的气呢?”
“哼!那山东地方居然不肯配合我们拿人,还拿出什么要与民休息的借口来搪塞于我。这分明就是不肯给我石亨面子了!”
因为几年前战败被人排挤奚落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缘故,石亨现在是既自傲又有些自卑。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不肯听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