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送姚干他们走后,陆缜才转过身来,笑着冲清格勒一拱手道。
“大人言重了,属下愧不敢当。要不是我们松懈大意,此人根本近不了大人的身。”清格勒忙还礼道。
林烈在旁也点头道:“是啊,看来这衙门内外的守御也太松了些,幸亏这次偷摸进来的是并无恶意之人,不然我等可就百死莫赎了。”
“或许不是下面的人不尽力,而是这个姚干本事够大。”陆缜却有别的看法。见二人一脸不解的样子,便又解释道:“你们想一想,他能从山西军营里逃出来,又避过了随后的追杀堵截,并顺利来到我的面前,论逃脱和藏匿行踪的手段,此人实在算得上是罕见了。所以他想要趁夜偷进行辕而不为外面的护卫所察觉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两人细细一想,也不觉点头表示认同,而后又是一阵啧啧赞叹。而陆缜,这时却把心思重新落到了姚干此人身上,他相信从此人身上,自己一定能够得到许多之前想不通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