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的,是高高在上的那些人,他们奢靡成风,什么礼法都被他们视若无物,好男风,养男宠,甚至养娈童的都所在多有;与此同时,受理学思想的普及,下层百姓又深受各种礼法的禁锢,就是丧夫另嫁都被人视作大罪过,就更别提这种男男之事了。
所以当这些话传到外头,又被百姓们所理解后,一阵嫌弃与叫骂声便再度而起。
直到众人重新安静下去,周朝先才让那人把话继续往下讲。那人既然开了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又道:“听我们大当家的说,因为郭公子一家曾被如今山东的某位高官所害,所以在知道其在此后,便一心报仇。可因为对方身份太高,我们无能为力,最终才把这怨气发泄在了那两镇百姓的身上。”
“一派胡言,我朝廷命官岂会干出杀人满门的事情?你不要以为说出这样污蔑人的话,便可为自己脱罪了!”见他居然拿出了这么个理由,很有种要给官员脸上抹黑的意思,周朝先当即虎着脸反驳道。
“我都要死的人了,还会撒这谎?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对了,之前我也听大当家的提起过,那个他们想报复的官员姓什么来着……对,姓陆,好像是去年才来的山东!”这位却根本不为所动,当即回顶了过去,还把话说得更详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