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问你,你本在山西,为何会突然跑来我山东?其中是否有什么冤情?你尽管道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一听此人就是姚干,石亨的脸色就是一变。可还没等他提出反对呢,姚干已经依着陆缜的意思,把自己的遭遇都给道了出来,末了又恨恨地盯向身边一众凶手道:“想不到这些贼子在奈何不了小的情况下,竟会对我家乡无辜之人下此毒手,害死了这许多的人,就连我的家人也……”
“简直是一派胡言!”在听姚干当众把问题给道出来后,石亨气得额头的青筋突突跳给不停,不等陆缜作出反应,就已大声喝了起来:“陆巡抚,你可知道他是我大同发出海捕欲待捉拿的逃兵要犯?他身犯重罪,为了保命撇清自己的罪行,才会捏造出这种理由来。可笑你居然还将之当作实情,以此来对本侯进行怀疑,真是岂有此理!这事就是放到了陛下面前,他也一定不会采信这等贼子之言!”
“你……你才是一派胡言!我说的句句属实,是你为了夺取兵权,才会……”姚干当时就急了,豁了出去,对着石亨大声反驳了起来。只是他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石亨打断:“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跟本侯说话?陆巡抚,你还看不出来么?此人胆大妄为,目无尊长到了极点,此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