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如此一来,即便有人再想保他,怕也难开这个口了吧。
在无数人或喜或忧目光的注视下,陆缜再次深施一礼:“陛下,臣还有话要说。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三年多前臣向陛下求助一事么?”
“嗯?”皇帝微一愣,下意识地一点头:“朕自然是记得的,当时因为许多人都不看好出海贸易,再加上朝野有太多人表示反对,所以你在回京时曾向朕求助,朕当时也从内库里拨出了一些库藏与你售往他国。”
“陛下对臣之恩德,臣纵然肝脑涂地亦难报万一。”陆缜趁机道了一句,这让皇帝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而后又继续道:“当时的情况就是如此。可即便陛下肯帮臣,但准备的货物却依然不足,所以臣才会想起了向我这位族叔陆仁嘉求助。而他,在知道这是朝廷要事后,二话不说,就把原先的生意都抛到了一旁,毅然决然地把所有身家都拿出来,从江南等地购入了丝绸、茶叶、瓷器等物运去山东。正是因为有他的慷慨解囊,这首次出海的货物才勉强够用,这才有了最终的大赚一笔。
“陛下,在臣最感到为难,也是开海贸易最困难的时候,是陆仁嘉他不顾风险出资相助,难道臣在事成之后,就因为他与我之间的叔侄关系就要将他从这海上贸易一事中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