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还进了家门,和家里人聚了一阵呢?”丁宗恕当即就反驳道。
“丁大人你这话可大有问题,难道我就不能恰好路过西直门么?莫非在你看来,任何一个去西直门附近之人都是去寒舍的么?”
“巧言令色,那你说你去那儿是做什么的?之后又为何进了家门?”
“陛下,臣当日本是打算在进京后便直接来宫里求见的。”陆缜对高高在上的天子说道,“至于原因,确实有些不该。臣在山东多日,甚是思念家中妻儿,所以在回到京城后,就想尽快回家。只因身为钦差,必须觐见陛下后才能交去差事,故而才急着直奔皇宫。臣确实有错,还望陛下责罚。”
因为有几年前他擅自从山东赶回京城的事情在先,所以倒也信了他的说辞,只是摇头道:“陆卿,你这也太性急了些。只是后来,你又为何不曾来宫里呢?”
“只因臣在自家门前遇到了一场变故。”陆缜忙解释道:“陛下,臣当时确实有些不该,思念之下,便让马车绕到了家门前,本意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可不料,却发现我门前竟聚集了大批地痞无赖,正堵着门地辱骂不休,甚至有那胆大妄为的还不断踢打大门。
“臣虽只是区区侍郎,终究也代表着朝廷体面,他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