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帝这么说来,陆缜心里暗暗捏了把冷汗。显然,对这等事情天子是很有些抵触的,而自己这一次的做法显然正对了他的心意。不然,要是自己趁着这次的机会干出结党的事情来,即便皇帝现在不说,心里也会留下疙瘩。如此一来,君臣之间自然留下嫌隙,再不可能如之前般坦诚了。
“臣惶恐。其实臣也确实有意接纳一些志同道合的官员一道为国出力。奈何这些来臣门前拜见的,多是趋炎附势之辈,所图的也非为国办事,而是钻营升官,所以臣才将他们拒之门外。而且,在臣看来,这不过是为人臣之本分,不敢得陛下如此称赞。”陆缜忙又解释了一句。
“你呀,还是太认死理,这是朕欣赏你的地方,也是朕担心你的地方。”皇帝满是关切地摇了下头道:“你这么做,朕固然是放心了,可你朝堂上却又得罪了许多人。这几年里,你为朝廷立下了诸般功劳,可论赏赐却远远比不过许多人,你可知道个中原委么?”
陆缜道:“应该是臣有时行事太过莽撞,坏了规矩的缘故吧。比如几年前擅自回京,还有在山东大开杀戒……”
“这固然是原因所在,可却并非关键所在。真正关键的,还是在于你没有结党。寻常朝臣就算地位再低,也有一群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