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作天子对徐家的看重与恩赏,确实是防备他们再起叛乱之心的良策。有了这两个法宝在手,即便今后徐承宗及其后人再有什么不臣之心也得掂量一下了。
“朕明白了,此事会交由礼部议定。”皇帝满意地一点头,脸上也终于又露出了几许笑意来:“朕刚才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陆卿可不要怪朕哪。”
“臣不敢,在此事上臣确实隐瞒了陛下,纵然陛下降罪臣也不敢有半点怨言。”
“你在南京为朝廷除了大患,是大功一件才是,何来有罪一说?”皇帝说着歉然一笑:“不过正如你所说,此事不可外传,所以你的功劳朕只能是记在心里了。”
“为陛下分忧乃是臣的本分,只要陛下不怪臣胆大妄为,臣已感激涕淋。”
“好了,这时候也不早了,你刚从南京回来也旅途劳顿,就先回去休息吧。”朱祁镇冲他温和一笑,吩咐道。
陆缜放下心来,再次叩首,便欲离开。可就在这时,皇帝突然又问了一句:“刚才你曾提到,徐承宗所以会生出如此想法除了因为受白莲教的蛊惑,还与京里前往南京的一人有所关联?”
“正是。”对此,陆缜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点头承认:“就徐承宗所说,那人留给了他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