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杨震忙打叠起精神来,将这事的前因后果详细地道了出来。
这一番话下来,还真听得胡濙连连皱眉,末了才有些恼怒地道:“这么说来,完全是有人在设计害他和你们锦衣卫了?这人的胆子还真是好大呀,居然敢拿科举这等国之大事来作此局。”
“是啊,都督和我们正是因为认定没人敢拿科举之事作文章,才会在得知有人向考生兜售考题后不疑有他,从而中了对方的圈套。”杨震有些自责地说道。
“只是如今朝中多数人都已采信了这一说法,再加上本就对你们锦衣卫怀有偏见,所以弹劾者极多,你想要还善思和锦衣卫一个清白可不容易哪。”胡濙面露为难之色。
“这正是小侄今日厚颜前来求助伯父的原因了。我们锦衣卫确实树敌太多,若没有像伯父这样德高望重的老臣出面,恐怕有些事情就再难说得清楚了。”
这话换来的,却是胡濙的一声苦笑:“老夫虽然名为四朝元老,但如今也只能算半赋闲了,纵然有些名望,也多是虚名,想借老夫来翻转整个案子怕是……难哪。”
杨震赶紧说道:“小侄并不奢求伯父能真个站出来与满朝官员辩驳,不过是想借伯父的身份,让天子相信此案另有内情罢了。如今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