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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考场里众人已是惊讶一片,孟庭月这个今科主考官更是面色铁青,连道岂有此理。他确实有理由感到愤怒,因为这场会试居然闹出了这么多的变故来,不但有考官偷看试题,现在锦衣卫的人居然还闹到门前要拿人,真把自己这个礼部侍郎当摆设不成?
其他那些同考官也一个个面红耳赤,口里说着让徐有贞不要被外头的锦衣卫吓着了,只管留在这里,谅那些人也不敢真进考场里闹事。
不过徐有贞却是心知肚明,显然这次的全盘计划已经出了差错,所以锦衣卫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来考场捉拿自己。自己这一回是彻底站在了陆缜和锦衣卫的对立面,若不肯出去,他们恐怕真就直接冲杀进来了。到那时候,无论孟庭月这个主考官,还是其他同僚,都不可能为自己去和锦衣卫相抗。既然最终的结果已经可以预见,他又何必再自取其辱呢?
于是,在一番思忖后,徐有贞还是冲这些官员一拱手:“各位大人的心意有贞已然明白。但考场终究不比别处,断不能因为下官一人就让那些锦衣卫进来放肆,我还是出去吧。不过清者自清,这些锦衣卫的爪牙别想拿着什么圣命来诬陷于我。”说着,很干脆地一挥袍袖,便大步往外走去。
“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