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来个月的时间里,朱祁钰一直都留在东宫这里,并没有回自己的乾清宫,太子的病情一日日的严重,让他都不敢稍离半步,仿佛只有自己陪伴在儿子身旁,才能确保其安全一般。
趁着等候的工夫,陆缜又转头叮嘱身边的老翁道:“叶老先生,待会儿无论你诊断出太子到底身患何等疾病都还请直言相告,别因为担心陛下怪罪就有所隐瞒。本官可以答应你,我一定会保你安全。”
老人的眼中明显闪过了一丝惶恐,他这大半辈子虽然行医多年,也曾救治过许多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少爷,可到皇宫里为人诊治却还是第一遭呢,又是为储君治病,心里更是发怵。不过面对陆缜这个锦衣卫大头目,他可不敢不从,只能有些忐忑地点了下头:“老朽尽力而为。”
这时,一名东宫内侍神色肃然地走了出来,在跟陆缜见礼后,又看了叶大夫一眼,这才恭声道:“陛下有旨,请陆大人和这位大夫进去说话。”
陆缜点了下头,道了声有劳,便带了叶大夫走进了宫门,又在其引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寝宫跟前。人才刚到附近,他们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香味儿,显然这段日子里,住在里头的太子没少喝为他准备的各种汤药。
而叶大夫在闻了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