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笑容来。
陆缜见状,赶紧上前见礼:“不知于大人你等着要见下官,所以走慢了几步,还望见谅。”
“善思你言重了,真正要道歉的是本官才是。”于谦忙虚扶了他一把,这才面带惭愧之意地说道:“是我因为对锦衣卫的成见,所以连带着也看轻了善思。直到今日,我才知道陆善思一直都是原来的那个你,从未有任何的改变。只要是能为朝廷办差,从没有任何顾虑。还望你莫要怪我哪。”说话间,他便郑重其事地弯腰拱手行下了礼去。
陆缜先是一呆,随后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一把,托住了于谦弯腰的动作:“大人这可折煞下官了,我可受不起您如此重礼。”对于谦,他只有尊敬而没有任何一丝的埋怨,即便不提其在历史上的功劳与大名,光是这些年来共事同朝的所见所闻,就足够让陆缜对他崇敬有加了。
于谦听他这么说,又看出他此番言行都是发自真心,在欣慰之余也就顺势直起了身子来。但随即,他又暗暗地叹了口气:“不过善思你应下此事终究还是有些太过冒险了,早些年你与那石亨可是结下过不小怨仇的,你若去见他,恐怕……”
“大人说的是,其实下官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之前才没有自请接下这差事。但既然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