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说来,这几年里北方的蒙人依然是不肯消停,时有犯边了?”
“回陛下的话,正是如此,光是今年这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便已有不下五起鞑子犯边的战事了。好在我大明边镇皆都有所防范,又得陛下庇佑,故而几战下来不但没有多少损伤,还取得了几场小胜,光俘虏就拿下了近五百之数。这次臣受命入京述职,便押送了一部分过来,也好扬我边军之威,让京城的官民知道咱们并未尸位素餐。”石亨趁机标榜起了自己的功劳来。
不料他这一说,倒提醒了皇帝,本来欣然的脸上顿时就变得有些阴沉起来:“石卿,这次朝廷命你回京述职你为何就敢不顾规矩地带着两千军马而来,当真是如旁人所说的那样,你竟有不臣之心么?”说话间,他已把目光盯在了对方的脸上。
石亨心下一紧,立刻又跪了下来,砰砰磕头道:“陛下,臣冤枉哪!臣就算是得了失心疯,也绝不敢对陛下,对我大明生出不臣之心来。臣所以能有今日,一切皆都是陛下所赐,陛下对臣有着山高海深的恩典,臣早已立下誓言,今生为陛下保边境平安,又怎会生出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来呢?”
“是么?那你为何会带这两千人马来北京?以往除非朝廷宣召,可从未有边将敢如此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