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情,才准许你自尽,并且还给了你一个不肯与叛贼合作,慷慨赴死的下场,这已是对你最大的恩典,也是你最好的归宿了。难道此时你还想要苟活于世么?”
说着,他的目光里闪过了丝丝杀意:“话已说尽,若太上皇依然不肯自尽,那我等做臣子的就只能代劳了!”说着一招手,便有两名锦衣卫大踏步地走了上来,作势要拿白绫去缠绕其脖颈。在听了陆缜的这番话后,锦衣卫们对朱祁镇的感观已完全不同,已多了许多的鄙夷与仇恨。
听了这些话,朱祁镇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但身子却不再颤抖:“原来我这些年来犯下了如此多的错误,我落得今日这般田地确实是咎由自取了!”说着话间,他竟摇摇摆摆地,勉强从地上站起了身来。
然后,在略作犹豫后,来到那托盘前,伸出依旧颤抖的双手,将那白绫拿了起来,口中则依然缓慢而苦涩地道:“我确实该死,我一死,皇帝他便不用再担心了,天下再不会有人心生反意,我确实该一死以赎多年犯下的过错……”
说着话,他已用力将长长的白绫抛过了殿中横梁,又端过一把椅子,放在下面,抬步迈了上去。当他最后把头伸进绑好的绳结处时,才又有些牵挂地问了一声:“我儿见深你们打算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