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随意拿人。倒是我大明律令里可是有一条提到了只要有歹人胆敢不经主人同意擅闯入宅者,打死都勿论。在下不过是自卫罢了,自然算不得罪!”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们乃是奉了王爷之命捉拿你们这样犯了规矩之人,难道你敢违抗王爷的命令不成?”讲道理是讲不过陆缜了,朱轫只有拿周王的身份来压人。在说这话时,他的目光还不时往上边包知府的面上瞟去,显然是希望他赶紧配合着把人拿下了。
但陆缜却显然不打算给他们以这个机会:“你说自己是周王府的人就是么?我看你根本就是打着周王府的幌子胡作非为而已。周王英明仁慈,岂会下如此乱命?还望知府大人明鉴。”
被两人同时盯上的包正刚只觉着一阵为难。对朱轫,他自然是没有半点好感的,但他也没有胆量得罪这位王府管事。可是,面前的这位原告郑潞说的又很有道理,竟让他不知该如何辩驳才好了,尤其是当对方也把周王拿出来说事后,他就更难反驳了。
顿时间,整个大堂上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本该主导审案的包知府什么都做不了,倒是原告被告却在那儿对峙着,没有一个退缩的。
直到半晌后,包正刚才轻咳一声:“那个,想来你确实是有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