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请罪道:“臣在开封时为了替死难者讨回一个公道行事确实过于莽撞,让陛下难做了,还请陛下恕罪。”
见他这么说来,朱祁钰脸上的笑容才稍微收敛了些:“这一点陆卿你确实过于急躁了。虽然周王在当地的做法极为不妥,可你也不该将事情公之于众哪。朕知道你因为顾虑周王的身份,所以怕朕会为了维护他而按下此事。可你也应该先问问朕是个什么意思才做哪,最不济,你也该上疏奏禀此事,也好让朕有个准备才是。”
“陛下说的是,是臣思虑不周,让陛下难做了。”陆缜忙真心认错道。当然,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的话,他依然会选择这么做,毕竟这是最有效的定周王之罪,还开封及荥泽县百姓一个公道的办法了。
显然,天子并没有在此事上多作纠缠的意思,只说了几句后,便把话题转移到了海上一事:“听说这次海上之事实在有着许多曲折,你之前的奏疏里说的不是太明白,能否现在仔细跟朕说说。”
“臣遵旨。其实这事说起来也与早前被铲除未尽的白莲教余孽有着不小的关系……”陆缜这才打叠起精神来,把自己在苏州的行止仔细道了出来,还特意描述了那些西方海盗的特殊模样以及他们所用火炮的规模来。
这番话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