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兴冲冲地亲自跑到门前把那风尘仆仆的带信之人给迎了进来,在问候寒暄了两句后,才赶紧入正题道:“可是王岳王公公派阁下前来?不知他老人家有何吩咐?”
“不错,在下正是奉厂公之命而来。”这位居然还是东厂的番子:“厂公此番只有一事要托付于你,你应该知道那卫诚伯陆缜已奉旨赶来蓟州了吧?”
“知道,不过但请王公公放心,此事我们已有应对之法,现在那林烈已被押赴刑场,稍后就将要开刀问斩了。只要他一死,此案便再无翻转的可能!”刘道容忙巴结地笑道。虽然对方只是个东厂番子,但他也不敢太过托大无礼。
不料听他这么一说后,对方却已勃然变色:“你为何要自作主张?这林烈绝对杀不得,至少现在他还不能死。他要一死,厂公的一番布置可就彻底彻底落空了!”
“啊……”听了这话,刘道容是彻底傻眼了,愣怔地看着对方,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此时,这位也是急了:“行刑一般都是在午时三刻吧?现在还有半个时辰,你赶紧去刑场,无论用任何办法都要把林烈给救下来!”
“可是……把林烈陷害入罪不是王公公他老人家的意思么?怎么现在却又要保他性命了?”刘道容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