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吧,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陆缜蹙起了眉头不断思考着眼下的局面:“或许想法将他从这儿调走才是一劳永逸的对策。只是这么一来,林烈心里就永远都会留下一根刺了。”一时间,就连陆缜也变得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夜的宿醉,让林烈早上起来时依然感到头痛欲裂,直过了好一会儿后,才略略定神,然后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军营中,而是在陆缜的下处过了一夜。
这让他迅速又想起了昨晚自己半醉半醒间所说的一些话,使他的老脸顿时就有些羞红了:“这次大人不辞劳苦地从北京赶来救我,甚至差点被那些人给算计进去,我居然不思感恩,反而还借酒跟他发起了牢骚。林烈哪林烈,你这样也太不争气了,如何对得起大人对你的一片信任与心意呢。纵然事情再难又如何?你现在可是蓟州总兵,难道就真会拿他们没有半点法子么?”
一番自省后,林烈的神色终于变得郑重起来,稍作梳洗踏出门时,他的精神面貌与之前已有了不小的改变,目光也变得坚毅起来。他决定这就去见陆缜,告诉他自己会想法子解决这些对手,只请陆缜相信自己,返回京城。
在心里筹措了一下待会儿要说的话后,林烈才向后院处走去。那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