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颤抖的手,微笑着,坚定地说,“坚持住,等待支援!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女医生的眼睛似乎有某种神奇的魔力。
那孩子的身子不颤抖了,脸上也露出笑容,说:“嗯,谢谢医生姐姐,我……我困了,我睡一会儿……”
孩子受到的惊吓很大,现在终于沉沉睡去,他需要休息。
女医生轻拍孩子的肩膀,目光则看向营地外那潮水般不知疲倦地反复冲击的大批夜行者们:“这么多么?这么说是……冲着我来的?”
但其实是否冲着她来,不重要了。
因为就算真的是冲她来的,以她目前的状态,也没办法做什么,刚才稍微动用了一点点最基本的能力,让怀里的孩子睡过去,就让她体内一阵阵钻心的剧痛。
女医生低头,扯开白大褂,露出内里的红色衬衣。
这件衬衣其实本来是白色的,红色是干涸的血。
在染血的衬衣之下,女医生的左胸口处,其实有个可怕的伤口,不断愈合,又在某种缠绵不去的霸道力量的作用下,再次撕裂!
女医生感受着和一天前刚受伤时没有半分差别的伤势,咬了咬牙:“该死的……居然把‘月狼一击’和‘吸血狼形’初步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