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一袭紫色的旗袍从屋里出来,肩上还披着一件羊绒坎肩,手里拿着一个皮质的小坤包,看样子是准备出门。
“嗯,现在还要出去吗?”委员长的情绪并不高,发出一个鼻音,随口问道,“还出什么去呀,我正打算去找你,现在你都回来了!我跟你说,在浩然的这件事情上你绝对大错特错了!”夫人放下坤包,脱下委员长披在身上的呢子大衣说道。
“你都知道了!”委员长说着就看了一眼王世和,他知道夫人正在筹备妇女工厂和战时学校的这些事情,都没时间管这些战争上的事情,只有可能是王世和将这些事情告诉了她,从王世和躲闪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浩然是什么?那是不世的将才,就不说日本人对他恨得有多么咬牙切齿,单在党国恐怕都要遭多少人妒恨?可你倒好,单凭一个周志文的一面之词,就断定他是‘那边’的人,你就没有想过,这可能会是日军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人给浩然下的套吗?”夫人说道。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周志文的事我都可以当是敌人的反间计,可这谜语的事、白公馆的事、基地水都泼不进的事,你怎么解释?”委员长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好气地说道。
“这谜语根